“她今晚为什麼要离开她的朋友?而不是和他们在一起。”
“她为什麼登上我的车子?而不是逃跑和呼喊警察。”
“她的反应都是错误的,是完全错误的。”
“她把自己推向危险。她正在邀请危险。”
她再没有说话。
“所以,你现在如愿了。”秦牧提示,是时候回到恐怖故事里了。
“不,这无关紧要。”贝拉低语道。
“这无关紧要?”秦牧的语气让贝拉抬起头来——她终于打破了他小心翼翼地维持着的假面具。他的脸上写满了怀疑,还带着一丝让她害怕的愤怒。
“是的。”贝拉柔声说道:“不管你是什么,这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
生硬和嘲弄的色彩渗进了他的声音:“即使我是个怪物你也不在乎?即使我不是人类!”
“我不在乎。”
秦牧开始怀疑,她是否在完全稳定的情况。
秦牧觉得,有必要为安排她得到最好的护理。
卡莱尔可以为她找到最熟练的医生,和最有天赋的治疗。
或许可以修复她的错误,是什麼使她坐在吸血鬼旁边,仍能心跳得平静和稳定。
秦牧沉默了,又一次直视着前方。他的神情陰暗而冷漠。
“你生气了。”女孩叹息道:“我本来应该什么也不说的。”
“不。”秦牧说道,但他的声音和他的表情一样生硬:“我很想知道你在想什么——即使你的想法愚蠢透顶。”
“所以我又错了?”贝拉挑衅道。
“我不是在说这个。”秦牧咬紧了牙关。
“我是对的?”贝拉喘息着说。
秦牧终于意识到,和女孩子讲道理,输的一定会是男子汉大丈夫。只有小男人才会和女人争执不休。
“你几岁了?”
“十七岁。”秦牧想都不想,迅速答道。
“你满十七岁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