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苏悄悄地跟老纪嘀咕着。
“嗨,我以为什么大喜事呢,你们这是搞突然袭击啊。”
老苏拧开杯盖喝了一口茶,乐得笑笑。
老苏在木匠房消磨了一下午的时间,这才慢悠悠地往家回。
老苏前脚刚走,苏嫮后脚就进来,没见到老苏同志“纪伯伯,我爸走了?“
“苏嫮回来啦,你爸刚走一会儿。”
“不巧了,没碰上,我找找去。”
老纪摆摆手,“来来来,不着急,伯伯给你看样东西,你爸那么大的人还不认识回家的路?”
苏嫮笑笑,“纪伯伯,这次给我看什么宝贝?”
老纪倒不好意思了,自从上次老苏看了他的聘礼,回去就跟苏嫮好一顿夸赞,惹得苏嫮一得闲就跟老苏一样,来木匠房溜达,“谈不上宝贝,你这专家多给提提意见。”
老纪把布掀开,一座通体油亮的崖柏,密度极好,凑近还有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纪伯伯,好东西啊,这色泽、密度都没话说,这年限一看就不短,还有这瘤,极品啊。”苏嫮说得头头是道,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还是闺女识货,我还没舍得给你爸看呢。”
“那是我的福气。”
两人讨论了好久,因为这件崖柏实属珍贵,老纪没有十成的把握,也不敢随意下刀。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苏嫮口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一看时间,妈耶,等着回去挨揍吧。
“纪伯伯,我得回去了,我妈催了。”
“呦,怪我,一钻研木头就忘记时间,快回吧,路上小心点。”
“好,放心吧。”
一回到家就听到王女士的数落声“你们两父女一个德行,被喊的人回来了,去喊的人又丢了。”
苏嫮换了鞋,洗了手,赶紧乖乖坐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