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就是把流氓打跑了,你用不着这么客气。”
“要是没你挺身而出,我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苏若藜注视着坐在对面的小伙子,含笑着说,“我干了这杯,以表达我对你的感谢。”
说完,她擎起酒杯,把小半杯葡萄酒干了。
郤向阳看着杯里的酒,露出副舍不得的样子,末了只抿了一小口。
苏若藜见状,打趣道:
“哎,向阳,你是酒量不好,还是舍不得喝呀?”
郤向阳嘿嘿一笑,照实说:
“这酒劲儿不大,比起老家烧酒来差多了。五百块一瓶,实在舍不得多吃。我呀,就是这么想的,也就不怕你笑话了。”
“比起一般的酒确实是贵了,不过我就喜欢喝这酒。”
“你是这高档宾馆的常客,还常喝这么贵的酒,该是大老板吧?”
“你看我这样子像大老板吗?”
郤向阳打量了下对面的美女,觉得不像做生意的,揣测道:
“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吧?”
“千金?还万金呢!”苏若藜咯咯一笑,“告诉你吧,我就是个普通人,我的家庭也很普通。”
郤向阳摇摇头,不信地说:
“这怎么可能?若藜,你没有对我说实话。”
“那你先告诉我,什么样子才叫不普通。”
“有钱,有势,这就不普通。”
“在我们这有钱的人很多,开公司的也不小,大大小小的老板一大堆,要说不普通,那整个特区大多数人都不普通。可不普通应该指少数人,既然大多数人都这样,就不能叫不普通,而是普通。”
“你……你这是在狡辩。”
“没有呀,我认为我说的很在理,完全符合概念和逻辑。”
“就算在特区大多数人都这样,但放在全国就只能算少数了,甚至是极少数,所以还得算不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