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么多做什么。”厉以宁却是直接而又了当地拒绝了回答姜小雀的问题，继续道。“你就当做是给你跟顾权结婚的礼物好了，想了想，我倒也没有其他的什么东西能够给你当做礼物的了。”
“这就算是我给你们的祝福好了”厉以宁的眸子黯了黯，但是脸上却是依旧保持着笑容。
姜小雀看着眼前的婚纱没有说话，但是却是慢慢地拉了过来。她之前并不知道有件婚纱是特意地为了自己而存在的，但是知道之后，姜小雀的心里面却是十分的复杂。
姜小雀摸着这件婚纱，能够感受到这件婚纱的不一般的地方，虽然这件婚纱的华美的程度足够让很多女人为之倾倒，但是却不会包括眼前的姜小雀。
她对真的是对厉以宁抱着很是复杂的感情，复杂到导致现在姜小雀实在是没有办法好好地手下这件婚纱。
“谢谢厉总。”姜小雀礼貌性地笑了笑，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但是这件婚纱我还是不能够收，很抱歉。”
“今天确实是我跟顾权来是试婚纱的日子，也的的确确快接近我跟他的婚期，但是这件婚纱我不能也没有理由收下。”说着姜小雀便是转过了身她打算继续试另外一边的婚纱，从那里面挑出一件比较适合自己的来给顾权看看。
她没有再看身后的厉以宁，但是她只要稍稍微地移动一下自己的目光，就能看到镜子之中厉以宁暗淡的眼神。
厉以宁看着已经背对着自己继续挑婚纱的姜小雀，厉以宁知道这件事情自己能做的都已经做了，但是接下来会怎么样，他也就不是很好说了。
他一直都觉得人会犯错，会犯下十分致命的错，但是他没想到自己那么久之前犯得一个错，会让自己到现在都那么难受。
厉以宁没有再说什么，反而是另外两个服务生时不时将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这件事情可能姜小雀是不知道，但是作为内部人员的她们两个人是绝对绝对不会不知道这件婚纱的。
之前就知道自己的门店接到了一个大单，砸了一件十分贵重的婚纱来，并且说不介意用一年的时间将这件婚纱打造到极致。当时内部就十分看重这个贵宾，并且十分快速地就出了方案并且总结了各个设计名师的意见立马发到了巴黎那边的总部。
巴黎的总部有着最顶级的设计师，贵宾给的价格买得起这样的服务。
即使是接待了很多的名客，但是这样的客户还是十分少的，并不是十分地常见。她们两个倒是没有想到自己在上班之后那么短的一段时间里面便可以遇到这样的客户。
刚开始两个人还是分好奇究竟是哪位阔绰的大手砸了那么大的一份单子进来，但是在知道是厉以宁之后，一切倒也像是变得合理了起来。
只是当时她们还好奇是什么人能够得到厉以宁这般的青睐，却是没有想到居然是眼前的这个姜小雀。只不过奇怪的是，今天姜小雀来的时候跟的是另外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