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雀转头去看历以宁，喝了一小杯清酒，“每次吴友叫你大哥的时候，我都有种和一个黑帮老大在喝酒的感觉。历总，我们在吃饭的时候你能不能把身上的气势收一收，我总觉得瘆得慌。”
历以宁没说话。
吴友看着姜小雀，“喜欢吃阳春面？”
姜小雀点头，“你会啊。”
吴友连忙说，“我当然不会，不过我们师傅会，不过汤要另外煮，等一会？”
“可以尝尝，我以前也吃过阳春面，可是没有顾权的做得好吃。”姜小雀给自己到了杯酒，“算了吧，你还是给我上乌冬面吧，我回去再吃。”
吴友笑着问，“男朋友？你们两个不是一对的吗？”
“住在隔壁的医生。”姜小雀捧着酒杯看着历以宁，“别这样说，我们两个不是一起的。以前是。”
历以宁和姜小雀碰了一杯。
吴友嘟囔着，“两个人还合伙开店，如果是我，分手了应该和对方没啥关系。”
“所以说你还太小，你要知道。”姜小雀喝了杯酒，“感情啊，什么的，都比不上钱。我见过太多了，以前穷的时候，说，我要陪你一辈子，可是有钱的时候。就忘记曾经陪在自己身边的是谁了，有点钱，就觉得自己老婆配不上自己了，就在外面找乐子。所以，对于虚无缥缈的感情来说，我更喜欢钱。”
姜小雀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我恨过你，非常恨。可是我们两个合作，能给对方带来更大的利益。我就把这种恨藏起来了。”
吴友挑眉，觉得他们两个相处当方式有问题，可是又说不出有什么问题。
姜小雀转动着酒杯，又喝了一口，“你呢？要对付我吗？”
“那顾权呢？既然你做的每件事都算计的话。他在你的心中是什么样的一种存在。”
姜小雀想了想，“顾权是我的救命恩人，虽然说，我给钱，他治病，可是他到底是不一样的。”
“是吗？”历以宁笑着看着姜小雀。
“当然啦。你们两个怎么可能一样。”姜小雀喝了口酒。
历以宁又坐了一会，面都不吃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