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雀拿着筷子，夹了一块茄子，“你说我这步是不是走得有些急。”
她仔细想了想，娱乐圈中的人大都重视名利，特别是名。就像政治圈，很多女人都觉得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丈夫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好。所以姜小雀不确定，自己这一步是不是走对了。
厉以宁看了一眼姜小雀，“你到底还是要进去的，现在进去和之后进去没什么区别，现在是一个机会，你只要想做就放手去做好了。”
姜小雀不由得觉得好笑，“你都是这样教育你的员工的？”
厉以宁帮着姜小雀夹了一块虾，“他们应该知道他们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你比他们聪明。”
姜小雀虽然得到了鼓励，可是还是有些担忧。吃完饭回到工具间，刚刚做成的香薰蜡烛现在已经凝固了，干花贴在玻璃杯壁上，白色的蜡烛散发着淡淡的栀子香。
姜小雀捧着蜡烛回去，对着正在看着电脑的人说，“这是我给你的礼物，你不许嫌弃。”说着就把香薰蜡烛放下。
“香味太浓了。”厉以宁看都不看一眼，“这就是那次我帮你勾引那个小演员的报酬？报酬实在是太低了。”
姜小雀有些惊讶，报酬什么的她在一开始就想和厉以宁详聊的，后面还是没聊成。后面他主动加戏之后就没有再提过这件事，姜小雀还以为那个吻就是他想要的报酬，可是现在看来他想得实在是太简单了。
厉以宁哪里有那么容易打发的。
吃一堑长一智，之后姜小雀再和别人合作，所有的都要谈好不然吃亏的永远都是自己，“那你想要什么？我一般给人都是钱。”
“一般。”厉以宁挑眉，“你还不止一次做过这种事。”
虽然姜小雀觉得自己做的没有什么不对的，可是厉以宁这样问，她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不好意思过后，就想拍着自己脑袋告诉自己，“你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了，不好意思个鬼。”
姜小雀点了点头，“肯定不止一次做过的，以前遇到那些喜欢金钱的女人，经常玩这招，不过最近不经常玩了，而是用别的办法。或者不是我玩。”
厉以宁一把拉住程悦然，姜小雀一时间没稳住，直接就跪坐在他的腿上，姜小雀挑眉看着厉以宁，“你干嘛？”
厉以宁抬手在姜小雀的唇瓣上刮过，眼神有点冰冷，“那这里也竟经常让人碰？”
“你是说吻戏？怎么可能，我一般做这种事情不是哭就是骂人，有时候激烈还上手脚，你觉得那种情况下，会有人敢对我做什么吗？”姜小雀想起自己以前的样子，真的很想找个枕头把自己裹起来，真的是丢脸死了。
厉以宁听到这个脸色缓和了一些，笑容也多了一些，他低头看着姜小雀，“你当时为什么不对我动手。”
姜小雀对上他的眼睛，那眼睛好像能把她吸进去无法自拔，“我为什么不对你动手，理由很简单啊，就是因为你那么有钱有势力，我不敢得罪。”
一般姜小雀在迷茫的情况下最好欺负，也最好套话，没醒的时候或者是发呆的时候。
厉以宁的眼睛对上姜小雀的眼睛的时候，姜小雀的目光已经被厉以宁的眼睛吸引，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