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前的晚上,关炳文,是不是在你烟雨楼过夜?”
鸨母被龙浩眼中迸射出来的杀气,已经吓的瑟瑟发抖,突然噗通一下伏地哭喊道:“不是,不是的,四天前晚上,关少爷没来烟雨楼。求大人不要杀我全家,求求大人开恩呐!”
轰!
关炳文双眼瞪的滚圆,朝鸨母厉声喝道:“你睁眼说瞎话,狗女人你找死。”
“关炳文,我最后问你一句,四天前的晚
。上,你到底在哪里?”龙浩再次看向关炳文。
“炳文与我关某在一起,四天前的晚上。”关高突然上前一步,眼神无比阴鹜看向苏灿。
嘶!
苏灿没想到关高这个时候会站出来,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那你又在何处?”
“你不要管我在何处,总之我们父子没有去过崔家。”关高眼神无比阴寒吼道。
关炳文如梦初醒,立即宁吼道:“对,你管我们在哪,总之没去崔家。”
“胡说,他们在胡说,上官,他们在骗您。”崔氏急了,朝着龙浩大声哭喊。
龙浩看向雷山海,后者上前一步,朝关高看去说道:“城主大人,您平日里就纵容儿子在城中骄横跋扈,欺压百姓,搜刮商铺。”
“现在关炳文残杀崔氏十七口,你还要纵容包庇他?”
“去年当街打死一名渔夫,前年害死一名少女,关少爷手上的血债太多了啊。”
“雷山海,难道本城主跟你说的话,你都忘记了吗?”关高眼神无比阴寒朝雷山海看去。
雷山海深吸一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布袋,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布袋,从里面摸出一块沾着一些泥土的白色圆形玉佩。
轰!
关高和关炳文父子看到这枚玉佩的瞬间脸色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