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直接向衣襟内,贴向胸前,报复性地猛烈起来。
早知应当看看那些闺中秘籍,此刻她那笨拙的方法,显得有些单薄起来。
“所以是想要我吗?”沈旷拉开她胡来的双手,翻身压下,按在她的颈侧。
“这么推断不算常理。”被制住双手的人别扭地说道。
这种流氓且无耻的话也就沈旷能说得出来。
“一部分也算。”沈旷耿直地说道。
不论是身或者心,更或者是一些有突出用武之地的器官,那都应当算作是他,不应当割裂的看一个人。
沈旷觉得自己的逻辑无懈可击,只是掩盖了他只想听一听秦砚承认而已的私心。
秦砚更是不听他的歪理,别扭劲起来了更是不想承认。
转而想要挣开沈旷的钳制,不过打闹之间她似乎察觉到了有些不同。
腿间擦过的凸起如同温泉那日一样,两人瞬时停下。
只是与那日秦砚的不知所措相比,这次应当是她挑起的意料之中。
软音柔语在沈旷耳边撩过,“这可忍不下去,是不是?”
“陛下。”
沈旷似乎明了一些事情,秦砚也许越得不到就偏要得到。
是有些叛逆的。
甚至那声“陛下”唤的让人酥麻,故意挑弄着心弦。
只是太医叮嘱那不是没有道理,谨遵医嘱才是尊重,并且不会给被人添麻烦。
所以近来绝对不可以。
“也不是只有一种方法。”沈旷握住藏才肆意妄为的手,带向了身前,“之前欠下的补偿,是不是到时候了?”
秦砚眼见着自己的手被带向深处,已然偏离了她所掌控的方向。
这不对!
她瞬时结巴了起来,“我可不、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