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要活的让自己快乐。”秦砚心中忽然通明,也好似放松下来许多。
她拽向沈旷的衣襟,比以往贴的更近了一些。
“那就做点快活的事。”
别的秦砚现在不明了,但人总是有些基本的需求,这都是通用的。
比如她成婚三年很少体验到的,肌肤之间的往来。
沈旷自然笑道:“不是说,不宜弄出大响动?”
想到不知是哪个坏心眼说着不宜弄出太大响动,还非要挑弄的。
这回他不会上当。
“孙子兵法,欲拒还迎。”秦砚面不改色的瞎说着,立地否认自己之前说过的话。
“不知孙武先生今晚会不会被你气得托梦。”沈旷无奈笑着说。
秦砚见他径直走向床边,竟然没搭理她,不免扯平了唇角。
扯了他的衣带,踮脚冲向薄唇,横冲直闯。
唇齿交接之间因她倚在身前,又不安分的索取,两人向后跌去,坠入床榻,引起一阵帷幔纷飞。
囫囵半晌,沈旷推了推她。
“不来?”秦砚好似有些讶异,撑在沈旷身前,这样俯视着他还从未有过,“欠下的补偿不要了?”
行,规矩都是她定,他只有遵从的份。
但沈旷还是留有一丝理智。
“太医说你近来换了药方,不宜行事猛烈。”沈旷虽然不懂更换药方为何不能行事猛烈,但女子身体之事还是要小心谨慎的好。
所以,房中之事更应当算作是行事猛烈。
就算有所防护,也是行事猛烈。
秦砚见他那一副斩钉截铁的样子,仿佛徐太医说地话才是“圣旨”。
她确实被太医换了些滋补的方剂,但这应当不至于注意行事勇猛吧?
秦砚抿抿嘴,好不容易就想快活点,怎么他还小心上了?
她更是不信徐太医的叮嘱,此前都没事,现在也应当没什么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