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是的,她最开始是想要的。
而她也得到了。
但心中这块空余,到底该填补什么?
秦砚找不到答案。
*
秦砚没让沈熙君送她出府,特意又叫来了长公主府的侍女仔细交代了一遍。
沈熙君更是一阵感动,不过只是一阵头痛,秦砚竟是如此惦念她。
秦砚心中发虚,那你这“头痛”好不了,我也好不了。
走到前厅,沈旷还老实地等在那里,甚至有些急事大臣都找到了这里来。
朝中向来知道沈旷从不介意被政事打扰,黄昏时分,总算说完了所有事。
秦砚没有等太久,见到沈旷,那人同她往屋内使眼色,秦砚笑了笑,“她很高兴。”
沈旷放下心来,既然起效那便是好的。
“但太医仍然建议,不宜有太大的情绪波动,自然地让月份大起来更加稳妥。”秦砚说道。
沈熙君这一胎来的不容易,要杜绝一切隐患。
沈旷松了口气,觉得政事都没有这困难,“然后就还只剩宫里。”
若是让皇太后接受,应当不算困难,但愿如此。
但沈旷看了秦砚一眼,“你真的不想要?”
秦砚回过头,眼睛眨着,看沈旷往沈熙君的方向示意,顿时明白了。
是说那顺从母姓的圣旨。
但没等秦砚回答,沈旷递出了一道圣旨,熟悉的明黄锦缎封裱,绝非作假。
秦砚大概知晓那里面是什么,但她手中捏紧了团扇,没能伸出手。
她不明白沈旷为什么如此执着,但她能摸到沈旷这些怪异的举动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