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抿着嘴,沈旷所说不是没有可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所以……我们之间的关系,还和之前约定的一样?”沈旷见秦砚不语,试探地问道。
秦砚瞪他一眼,“那倒没说要反悔。”
享乐归享乐,说好和别的事无关。
“那就不是未雨绸缪。”沈旷进一步断言,“如果这样做能让熙君安心,那么这也是你应得的。”
秦砚眼中犹豫,她并不习惯沈旷总是这样迁就,近似于一种无底线的纵容。
孩子顺从她姓固然很好,只是……
他真的有皇位要继承!
甚至已经能想象到那各地纷沓而至的奏章在耳边吵闹。
“如果这能让你安心,不过是一个姓氏。”
沈旷一本正经,好似在炫耀着自己的荣耀,说道:“只有软弱的男子才会担忧仅仅是一个姓氏就能让他颜面无光。”
这话说的很有底气。
所以他相信傅庭安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埋怨于他。
只是,这说出来的效果,不像他想象的那样。
秦砚好像并不喜欢。
不知是白日睡得太久还是让沈旷这一顿离奇话语冲昏了头脑,秦砚扶着额角压住有些发晕的脑袋,白了沈旷一眼,不打算跟他在这上闲扯。
毕竟,她还没打算跟他有个孩子!
秦砚说道:“要不我们还是说一说‘共犯’的事?”
*
秦砚本想出宫,顺便去看看沈熙君,只是沈旷非要行驶“共犯”名头一起出宫。
等着他晌午过后处理完政务,两人一同来到了长公主府。
沈熙君倒是没见过亲哥一天来两趟的阵仗,虽说应该只是借她的名头送秦砚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