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冬寻试探地问:“其实您还是心里有陛下的吧。”
“谁说的?”秦砚立刻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差点甩掉几根珠钗。
“奴婢只是问问,您别急呀。”冬寻笑着说。
秦砚轰着乱说话的丫头出去,终于能躺在床榻上好好睡上一觉,但她却抚向心口。
一阵慌乱过后的跳动久久未能平息。
许久未能感受到这样的心境,她甚至想不起来上一次是何时。
忧愁但又止不住地想念,甚至跟着离去的人的身影飘走。
她应当明白这是何种心绪。
只是她是从何时起变得如此胆小,又惧怕面对自己的真心?
*
沈旷此刻才觉得“齐家治国平天下”,这其中的齐家为什么要放在最前面。
并不容易。
非常不容易。
沈熙君这事虽是有助于情势,但总归这是欺骗。
沈熙君也觉得自己皇帝亲哥今日有些怪异,来就来吧,还坐的离自己八丈远,说是染了风热免得过给自己病气。
说得像是自己多娇弱一样。
“为了姐姐的事?”沈熙君打量着沈旷。
亲哥可很少来找她,若是来也没别的事。
沈旷盯着茶水半晌,犹豫着如何开口劝说,但怎么想都会有些生硬。
但沈熙君这句话仿佛点醒了他,他问:“你觉得什么情况下,会不想要孩子?”
沈熙君惊讶万分,眼睛瞪得溜圆,扬声道:“什么?!姐姐也不想要?!”
沈旷很配合,装作疑惑的样子,“什么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