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总觉得沈旷这么离奇,必定是因为宫中无人作陪,早知道她就应该把那选秀开完再走。
“你都要和离了管他干什么?”沈熙君立手在眼前,头随着手的运动而转动。
秦砚觉得这好像还掺了点太极,“但……我最近觉得他有点奇怪。”
干什么,有些需求解决不了?
没离之前没见他有什么需求啊?
“奇怪就奇怪,反正你也待不久。”沈熙君深深吸着气,“之后打算去哪到时候告诉我一声,好去找你。”
秦砚一想也对,有病归有病,关她什么事。
但她反应过来沈熙君后面的那句,“你也要走?”
“嗯,在这待着也没什么意思,忙一阵就去找你。”沈熙君淡淡地说,这几日也想开了。
就算想不开就多做几套天竺秘术。
“你……跟驸马?”秦砚品出不对味了,狐疑地问一句。
“前驸马。”沈熙君淡淡说道。
“折子都批了,和离书也签了,那不是和离是什么?”
秦砚微微一惊,这不像是闹了这么多次和离的沈熙君,十分冷静,平静的吓人。
“那你们这段时间……?”
沈熙君忽然轻笑一声,自己也觉得很是离谱,“没什么瓜葛的人还住在一起,说起来也是可笑。”
秦砚垂下眼眸,若有所思。
“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这关系。”沈熙君也觉得自己还是糊涂,都不知道图什么。
“我知道怎么形容。”秦砚淡淡地说道。
“?”
*
秦砚也跟沈熙君比划了一阵,确实做完还是能平心静气,就像了却一切尘缘,世事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