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太容易动心,栽了两次还都是差不多的人。
只是她后来要去长安,赐下婚事,而对方也没见对她有多少喜欢。
也就当断则断,跟那人再无往来了。
而后来听说漠北战乱,她还托人去打探过,只是想知道那人是否安好。
但问了许多人,都说漠北没听说过有这么个人。
秦砚十分确信那人就在漠北军中,但得信却是在军中没有这么个人,也就只有那么一个意思。
或病或伤,亡故了,找不见全尸了。
但这都是些往事,也不必再说。
沈旷还是送她回到了秦府,下了马车在门前沈旷好似还有话说,但秦砚决定先发制人。
“您待友人都这样?”秦砚盯着别处,淡淡地说道。
这一晚庙会再怎么骗自己,也不会看不出自己根本不想做友人,但她跟沈旷又没有可能。
那么按照她的习惯就是,当断则断,从不留情。
“你……你是不同的友人。”沈旷好似掂量了许久。
但秦砚十分果决,“我跟您做不了夫妻,也做不了友人。”
秦砚不可能回宫,也不想跟他这样纠缠不清。
只会一次又一次的扰她心弦,难过的只有她而已。
“宫宴就当是弥补骗您签和离书的事,此外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沈旷愕然,但也是意料之中,只要靠近,秦砚必定会远离。
但不是完全没有路可走。
“不做夫妻,不做友人……也可以。”沈旷沉声说道:“那不如试试另一种。”
“?”秦砚还在纳闷,不做友人还有别的路可走?
但只听沈旷说了一句——
“纯洁的肌肤之间的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