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秦砚翻开了面前的文书,看了一会就开始扶额。
这可不是小忙!
她不过就是离宫几日,为什么会这样啊!
内侍监这就开始糊弄上了,账目支出一塌糊涂,宫宴流程宛若街角杂耍,还不好看。
秦砚顿时后悔,这是她过了几日就忘了这内侍监有多能糊弄人。
也罢早早做完,早早出宫。
这时一声通传,沈旷下了朝回到了广华殿。
沈旷绕过屏风就见了一早来的人在桌前愁眉苦脸,对他也就是淡淡道了一声安。
脚下的步子自然而然的就往她那里走去,但见那姑娘一下就皱起眉头,沈旷暗自念道签下的契约。
也对,两步。
秦砚暗自放心,他若不在旁边压力还小些。
也如往常一样,一个静静看着奏章,一个翻着中宫事务。
只是看过一阵,秦砚想叫人传内侍监的人过来,亲自问问。
干起了差事之后不自觉地由当是原来皇后的模样。
但沈旷止住了她,“不必你事事亲为,如有不妥圈出来,朕回去拿给内侍监办即可。”
“可内侍监……”秦砚对那些近侍不大放心,深宫中的太监最会欺上瞒下。
若不是派人时时盯着他们,指不定能干出什么岔子。
“如再出错那便是宫规处置,不必担忧。”沈旷拿过她的笔,不让她再写下去,“若再不济换一批人便是。”
秦砚看向沈旷,话在口中好像有些滞涩。
沈旷道:“午膳过后再忙吧。”
好似没有拒绝的理由。
但秦砚吃上午膳以后才想起来,她不是决定早间做完早早离宫吗?
怎么又吃上午饭了?
午后的广华殿还是如此,当真是像往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