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你让她来吧。”秦砚补好了妆容安然躺下,一切胸有成竹。
晌午过后,容太后十分守时,用过午膳就来了。
“你说你这孩子,也不仔细点身子。”容太后见皇后这卧床不起,脸色惨白还真有点病了的意思,“现在还未有身孕,一副病恹恹的如何是好?”
秦砚哀叹一声,装着病声音都柔了几分,说着头痛难忍,歇几天即可。
“你这生着病如何伺候皇帝?”容太后端着茶水漫不经心地抿了一口,“可安排人了?”
秦砚忽然抬手抹泪,“母后有所不知,臣妾此时安排许是……不如此事还是听从母后安排。”
“你与皇帝……?”
秦砚缓缓点头。
容太后印证了杏缦听来的传闻,心中倒是有些喜悦。
皇帝终是和皇后闹了不和。
不过看了皇后的侍女在一旁心神不宁的,提起这件事更加慌张。
她不禁皱了皱眉,颇为探究地看了那小侍女几眼。
“倒也不必忧虑,好生哄哄,皇帝不是记仇的人。”容太后敷衍地安慰两句。
秦砚苦笑一声,眼中带出一些凄惨的绝望。
容太后也不是真的来探病,说了几句便回了。
仪仗前脚出宫门,秦砚后脚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嘴边带了些轻快的笑意。
容太后回到了长春宫,一直皱着眉,杏缦上前问道:“娘娘,趁着陛下同凤仪宫闹不悦,不如趁热打铁……?”
皇后病成那个样子,一副皇帝明日就要废后的样子,许是矛盾不小。
容太后心中盘桓一阵,皇后这是皇帝发妻,再怎么也只能落得个到禁足冷宫的结果。
更何况还有皇太后在那,甚至都不可能让皇后进冷宫。
再说就是冷宫也有复宠的,想当年皇太后竟然能从冷宫出来,她也就差那一步加封皇后。
所以只到冷宫,不足以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