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小东西……小师祖，再学两年吧。”
他话音刚落，那几个同伴也纷纷震碎了身上的符纸，然后道：“快，赶紧走，我看到师尊他们也去了。”
“上次这阵仗，已经是百年前了。”
这帮人立马就跑了。
戚小小站在原地，看着地上碎裂的符纸，忽然有点点想自闭。
秦修泽学思堂放了，找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弯腰在那捡碎片。
“怎么了？”他赶忙过去。
东娄这时候也慢悠悠走过来，看了眼道：“被虐了？”
戚小小捧着一堆碎纸，点头，然后望着她，可怜巴巴的。
东娄：“……”
看她做什么？
她又不是专修这个的，她打不过他们，不很正常吗？
戚小小见她没反应，继续低头捡碎纸，一只小手上满是碎片。
东娄：“……”
“我回头从召明峰里骗点书出来。”她叹了口气。
戚小小点头，然后注入灵力，那些符纸碎成粉末，她扬在空气中，给这里的土当肥料。
“走吧，回家，饿了。”戚小小道，她饿的腿有点软。
秦修泽牵上她回家。
东娄：“？？？”
戚小小跟秦修泽回到灵净峰，一脚踏进去，就发现氛围不对。
戚长风正站在树下，一只乌鸦落在他肩头，后头，庄菲跟常净站着，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看到他跟乌鸦说话。
“爹呢？”戚小小道。
庄菲道：“被叫走了，好像发生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