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
万潼动了动嘴唇，“太可怜了。”
他说着可怜，表情也随着做出可怜相，不像是装的，是发自内心感受凄凉的那种自艾自怜。
伽萤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莫名其妙的一句太可怜，这可怜的还是他自己。
没有任何探究万潼内心的，伽萤别说开口询问一句，连目光都收回去了。
万潼越发复杂的瞧着伽萤的脸。
太可怜了。
他真的太可怜了。
包括所有跟伽萤同龄的人都太可怜了。
跟这种人同龄注定要一直被打击再打击。
反正万潼被打击过之后，就认定自己别想超过伽萤。
回想没认清伽萤真面目之前，他多自信啊。
自认为伽萤蒙在鼓里，笑看她不断作死，一副高高在上看戏的姿态。
伽萤说的没错，那时候他多多少少心里是有点看不起伽萤的。
结果现在伽萤说别人是炮灰，他把自己也列入伽萤眼里的炮灰一列，还生不出什么反抗心理。
说不难受那是假的，要是有赢过伽萤重获自信的机会，他……
所有乱七八糟的心思在一记冰冷的视线扫来，被刷刷冻成碎片。
是伽蓝不满他盯着伽萤看太久，给他警告了。
万潼头上冒汗，赶紧转回头，连跟伽蓝多笑一下，讨好一下的勇气都没有。
他是不知道红头发的男人说伽萤哥哥厉害是真是假，可伽萤哥哥的眼神是真有压力。
这么一小会儿，台上跟秦赫打的人认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