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的脑容量，似乎严重不够了。
思量的同时，林飒朝白凰看了一眼。
“服下忘尘丹以后，我忘记了很多事情吗？”
白凰回道“嗯，您忘记了荣公子，甚至于，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后来，才慢慢想起了一些。”
林飒又问道“我大概是什么时候成为贼的？”
“啊？这个……”白凰有些支支吾吾。
隔了片刻，他慢吞吞说道“在属下跟到您身边之后不久。”
也就是说，慕容云烟一开始并不是个贼。
在其还没有成为贼之前，她穿到了慕容云烟的身上。
并且，坐实了贼的名号。
一直以来，林飒都以为，自己是在替慕容云烟背锅。
感情，原来是自己替自己背锅。
感情，小丑原来是自己。
感情，贼，也原来是自己！！！
可还是那句话，自己不是用情不专的人啊。
而且已经有心上人了，怎么还会去祸害别的男人？？？
左拥右抱的，自己难道是一个渣女吗？？？
林飒实在想不通这点。
但很快，白凰解答了她的疑问。
“那时候，您因为见不到荣公子，内心特别的思念，整日在念叨荣公子。”
“后来，您又说，荣公子有喜欢的人，荣公子注定不属于您。”
“您还说，拆什么屁会遭天谴的。”
林飒淡淡接道“拆p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