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药劲儿过去了,禹璟凡除了脸色苍白一些,额头偶尔会冒出几颗虚汗以外,并没有太多的异样。
或许最难忍最疼痛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接下来只要细心修养,等待伤口愈合便会好转。
整整一晚上孟南枝都坐在禹璟凡身侧照顾着他。
她时不时的端起水杯为禹璟凡干烈的唇瓣附上一层冰凉的开水。
时不时拿起旁边的毛巾为他擦去虚汗,又或是在他眉头紧锁时柔声的安慰着。
隔天清晨,窗外响起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声,明媚的阳光如期而至,但却不足以令熟睡中的禹璟凡清醒过来。
陡然间,一阵刺耳的铃声响起,他下意识的抓起身边的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说。”
禹璟凡皱着眉头应了一声,他只觉得自己的胳膊有些麻木,顺着看了过去便看到了孟南枝的侧脸。
在明媚阳光的照耀下,她皮肤白到几乎透明,只是即使她是枕着自己的胳膊睡着的,但看样子睡得也并不安稳。
她眉头微微紧锁,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禹璟凡见状深深地叹了口气。
看样子她昨天是一直照顾自己到深夜,困的不能行了才这样睡过去的。
心中猛的的发散出一阵疼痛,可他还未来得出作出举动,耳畔的手机中便传出了周安的声音。
“禹总,不好了。”
对面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禹璟凡眉头突然紧绷起来,随后便挂断了电话。
但即便如此,禹璟凡依旧动作轻柔地抽出胳膊。
随即将孟南枝放在床上,帮她盖好被子,这才走进洗漱间换了身衣服,离开了半山别院。
青腾集团内,禹璟凡驱车赶来。
车辆才刚刚停稳,两队黑衣人便疾步赶来,毕恭毕敬的站在了车门两侧。
禹璟凡一脸严肃,径直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