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安晚成了植物人,所以没有了任何的威胁。
至于她留下的孩子嘛,靳西溪尽力当成自己的孩子对待,只能尽力,毕竟,亲疏有别,如果将来她跟傅君有了孩子,做到一定的公平那是不可能的。
靳西溪所以只能说尽力。
尽力不让自己愧疚,就相当于,因为那件事弥补吧。
“靳西溪。”傅君站在那里,低头看了眼环在自己手臂上的手,然后轻轻的拨开,往后退了两步,清冷的脸上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别把我对你的隐忍,当着得寸进尺的欲,望。”
“难道,我比不上她吗?”靳西溪微颤着声音反问,事已至此,她把自己身段放得这么低,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拒绝,拒绝。
甚至,还来伤害她。
论背景,修养,能力,对他的感情,她靳西溪哪一样不比安晚多?
何况,现在的安晚跟一个活死人有什么区别?
“你比她好,比她强,比她漂亮,比她有能力,可是,那又怎么样?”傅君平静的口气,像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一样,没有任何的情感,“我的眼里,只有她。”
一句话,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靳西溪,如果,安晚的事,我查到跟你有任何关系……你别怪我狠。”话锋突然一转,傅君冷得声音都碎着冰块。
气氛有瞬间的僵硬,靳西溪顿了顿才说,“是因为我没有事,她出了事,所以,你才会这样想的是不是?在你眼里,我是那么歹毒的一个女人吗?”
“是不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查到幕后的人,谁都护不住你。”
“如果是我躺在那里,你会不会反过来问安晚,跟她有关系吗?”靳西溪反问了一句,忍着心里的痛楚,这一瞬间,她尝到了心死的味道。
可是,她不想让自己去这样想。
她告诉自己,还有希望,还有希望,一定还有希望的。
“我相信她。”傅君四个字,将她给自己的安慰瞬间击碎,靳西溪瞬间溃不成军,僵站在那里,脸上血色尽失。
“阿君,你不该这样对我的。”
傅君没有理她,开了门……
里面吉吉像知道他回来似的,瞬间在门口就跳了起来,高大的身影把想进去的靳西溪给堵在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