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凡点头回应，随后说道
“辛苦师姐了。”
“无妨……”少女目光打量江凡，语气忽然凝滞了一下，眉宇间显露些许疑惑。
“发生了什么事？我为何感觉到，你体内似乎多了一种陌生的力量？”
江凡听到师姐的问题，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这才回道
“是这样的，我刚刚又进入了那个古怪的梦境……”
他开始一五一十的，向自己的师姐诉说梦境中的遭遇。
这其中包括那狐妖少女的来历和最后对方与自己缔结伪契之事。
没有什么隐瞒之处，毕竟司空月灵对江凡来说，是绝对值得信任的人。
而青衣少女听完后，沉默了片刻，看向江凡的目光，有些复杂。
江凡感受到师姐的情绪，有些疑惑，他问道
“师姐，怎么了？”
司空月灵摇了摇头，轻舒了一口气。
她伸出手，揉了揉江凡的头发，欣慰的笑了笑。
“没什么……只是一想到你从那个需要我庇护的小小凡人，忽然就成长为实力和我不相上下的大修士，内心有些莫名的感慨罢了。”
“以后就算没有师姐，你也能保护自己了……”
江凡从少女的语气中，听出了几分落寞。
他微微一愣，内心大概明白了现在师姐那复杂的心续。
是在害怕从此以后，自己便不需要她跟在身边了么……
他想了想，说道
“师姐，我刚刚获得这股力量，运用起来肯定不太熟练，你以后能否每日抽些时间，陪我练一练手？”
司空月灵微微一怔，她的目光凝视着江凡的眼睛，片刻后，温和的一笑，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