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奉旨躬身告退。
“王德!为什么?”
“放了我吧!我就是潞国公!”
“快去看皇帝吧!
大理寺天牢里,侯君集狂呼之下,十余个千牛卫压住了他,拔下官服,只留下了一件洁白内衣。
“潞国公!您可不要怪我们家!我们家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
王德一挥手,这十来个千牛卫把侯君集逼入死牢。
当死牢大门紧闭之时,王德准备掉头往回交差。
“岳父,您肯定抓错了人。皇帝可不能捉我。我可是潞国公!”
侯君集手抓住牢房铁门迅速拦住。
“国公松了口气,小小不能抓错人了,那是皇上的意思。”正在这时,一个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须、神情严肃的官员走了过来,他向皇帝报告说:“朕要找一位大臣来给您汇报一下情况,不知这位是谁?王德摇了摇头。
这终究还是开国功臣、当朝国公、兼指挥兵部,即便如今入狱,也怕轻易冒犯,应该回来还是回来。
““那你敢问岳父,皇帝以何罪之有逮捕了我?
侯君集至今还没有回过神儿,他在家里正睡得午觉呢,咋不明不白地被千牛卫押进这个死牢里。
皇帝的千牛卫很容易不被使用,而一旦如果被利用起来,情况肯定不是那么容易。
但他这路楞是没有想通他到底犯哪律法。
““昨天一早你是派人从赵驸马家里抢土豆来的吗?
王德看到侯君集一直搞不懂是哪里出了问题,也总是拽着他问道,不得不如实相告。
“何谓驸马,何谓驸马?”
这句话让侯君集听得更糊涂了,诸位王妃还没嫁出去,哪来个赵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