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卖良为贱和囚禁完全是两回事。
然而这个人,这个人偏偏是未来三房的男主人。
蔡妈妈都不敢把心里话当着三夫人的面说出来,只唯唯诺诺地附和“是,是”。
成亲在即,秦佩莹的嫡母看着自己养大的庶女这就要出嫁,也难免唏嘘。
最后几日了,她将秦佩莹唤到身边,传授她一点对付凌三夫人的心得。
“你那姑姑啊,其实说起来,也好对付。”她道,“你记住一个原则,便能将她哄好了。”
秦佩莹屏息倾听。
嫡母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太愉快的回忆,扯扯嘴角,语带讽刺地道出了那个秘诀——
“将她捧在手心里。”
秦佩莹细细品了,领悟于心,不由点点头。
她的嫡母也点点头:“你素来是个聪慧的,那边那个是个嗣子,他底气不足,你定能拿捏得住他。我不担心你。好好地过好你的日子。”
秦佩莹起身,在她脚边跪下:“母亲疼我,儿心里都知道。”
嫡母欣慰,手帕按按眼角:“快起来罢。”
秦佩莹扶住她的膝盖:“母亲再疼我一回。”
嫡母叹口气:“你想要什么?”
秦佩莹道:“玉香和暖烟,母亲分我一个吧。”
嫡母更叹气。
“你妹妹为着那两个跟我生气,你却求着分你一个。”她道,“你两个的性子要是能匀一匀多好。”
她女婿年纪大,房中又有人。女儿年纪偏小,担心女儿拢不住女婿,早早地□□了两个漂亮丫头给女儿陪过去,告诉女儿拿这两个去笼络姑爷。亲生女儿正为这个不开心。
秦佩莹却求着要。
她道:“他一个嗣子,凌家、秦家他得两头巴着,你不必的。”
秦佩莹垂下头去:“姑姑那边给他准备了一个绝色的。”
嫡母无语半晌,道:“还真是像她会做的事。罢了,你带玉香过去吧。”
秦佩莹给嫡母磕头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