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眯着眼睛扫了一眼自己这个同期,见他终于吃饱喝足,他咧开嘴笑起来,俯下身去勾搭住降谷零的背:“那么,我们的回答完毕,咱们的警校第一,是不是可以回答我们几个问题呢?”
降谷零僵硬转头,看着松田阵平充满的黑气的脸,自己刚刚才被打完的脸蛋还在隐隐作痛,现在看见罪魁祸首更加痛了,他尴尬一笑;“哈,说什么。”
将求助的目光看向景光,但是人家并不理睬他,甚至说从头到尾没有要帮助的意思,已经蹲下去逗弄哈罗了。
面对忽然到来的几人,哈罗虽然一开始有大叫试图保护自家的主人,不过到后面发现大家都是一家人,就懒洋洋趴在角落里看着。
于是只有降谷零,手无缚鸡之力,可怜,弱小,无助,面前是四个同期好友,围成了一堵墙,大家都有着恶魔的笑容。
“正好,我也想问点东西。”伊达航笑地很爽朗,“毕业后咱们的zero到底学了些什么。”
现在情况就是一对四。
由于其他四人,矛盾和怒火都在地狱里面解决了,现在是一致对降谷零状态中。
毕竟大家可是都给一个不穿防护服的笨蛋都来了一拳。
那么现在到降谷零同志了。
在变成娃娃状态这段时间,大家给降谷零的小本记的又是几笔罪证。
因为多疑还有警惕性所做的事情,降谷零面对几人的指责内容完全无法辩驳,只能苦笑着应了下来。
不能说是自食恶果,他是真的没想到,那个宅子里面是无法用科学去解释的存在,只能说人算不如天算,居然把手段都用在了他们身上。
后悔是后悔的,但是这个谁会想到呢。
我看着被四个人一同讨论出处罚结果,而不得不面壁思过的降谷零,忍不住笑出声。
“唔,还想让降谷罚跑五公里来着。”诸伏景光有些惋惜,“可惜天已经黑了。”
“明天要不十公里吧。”松田阵平不嫌事大提议道。
“那再来组上下蹲。”萩原研二来凑热闹。
降谷零背对着墙,有些无奈:“喂喂,不是吧。”
他忽然想起什么,有些着急:“班长你们是不是还没有吃饭啊。”
“我让风见买点东西过来?”
是那个下属。
记起来了,连带着当时那份在购物广场的记忆也涌上来。
我开始质问:“那天那个熊猫玩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