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麻将，其实我对二位说的徐虎有点兴趣，毕竟这么大的恶人为什么现在会去干这种没什么赚头的项目。”
安明辉接话道。
“在我印象里，这些混黑的人每个月光是保护费或者高利贷都能赚得盆满钵满，为什么还要干这么普通事情？”
老潘摇摇头：“我们公司进出口商务做得多，所以中间难免会有些不好进口的东西，有些人就是能用他的特殊人脉帮忙疏通。”
“意思是，宣德集团也有国内不承认的进口商品流入？”
安明辉的问题一针见血，但余天似乎已经做好了解释的准备。
“几乎所有做进口贸易的公司都是这样的，不然怎么能从中赚取利润？
肯定得从避税这块入手。”
余天说道。
“如果被公家查出来了岂不是会有很大风险？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你们不方便跟我说这些事了。”
安明辉装作顿悟的样子，同时还不忘保持人畜无害的感觉，让老潘和余天对自己减少猜忌。
“其实各行各业都会有部分事情处于灰色地带，还有些胆子大的公司甚至对已经违法的项目着重投入，生怕自己被判刑的时间晚了。”余天说道。
“这么一说，这种处于灰色地带的东西好像真的可以赚不少钱啊！”
安明辉惊叹道。
“可不是吗，你不想想你余哥是怎么干到这一步的？”
余天装了起来。
“其实余经理真的算还好的了，公司里有几个小经理偷偷搞些国内禁卖的东西，我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敢的。”
老潘说道。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他们单纯就是想赚快钱，就和我刚进公司那段时间一样？”
余天问道。
“差不多吧，其实小伟现在也是这个状态，但是他现在接项目是没办法搞到公费的，所以有几个感觉不对的业务都被我否掉了。”
老潘非常自信地提起自己栽培小伟的事情，这是他重点栽培的年轻人，这也是他今天会出现在这里的主要原因。
“说实话，徐虎的事情可能真的会让听装酒项目暴露，这一趟故事太多，明天你赶紧跟法务了解一下情况。”
余天对老潘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