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要街上房上两条路线分别追击。
街上行进的人直接追击,而房上的人则能最大范围的放开视线,尽可能全方位的监视周围所有行人,所有人家的动静。
可是表面上他的动作轻盈流畅得不行,实际上后背绷带早已被鲜血染湿。
这么多天的连轴转,加上一层又一层的致命伤,真的叫鄞诺有些承受不住了。
可是他不能退却,更不能倒下。
他是护佑兖州平安的一名捕头,绝不能在关键时刻倒下。
他始终提着一口气,忍着太阳穴突突的跳动,一步步飞跃,一步步追击。
终于,不知追了多久,在前方一处小巷里,他看到一个匆忙的身影。
鄞诺眼底寒光瞬间大盛,他眯细了眼睛,终于看清那是个拎着盒子的贼人。
仓促的身形,不要命似的狂奔,一下子就暴露了他的身份。
鄞诺打了一声呼哨的就带着两队兄弟朝着那处胡同包抄了过去。
而在前方拎着木盒子飞快逃跑的贼人也听到了身后传来的阵阵急促脚步声,紧急之下,他只能施展出全部的功力,带着那沉重的木盒飞速奔逃!
就在鄞诺拼尽全力的时候,温小筠的眉梢没来由的跳了下。
旁边的白鹜淡淡的讲述事情的来由,“其实小的时候,跟着父王进京参加大典时,就曾经见过筠卿的风采。
那时白鹜十六岁,而筠卿只有十三岁。
可就是那样一个身材单薄,清秀瘦弱的小孩子,竟然在街上破获了一起骇人命案。
后来那凶手恼羞成怒,抡起长凳就朝着小竹筠砸去。当时所有的人都看傻了,而自己更是想在第一时间出手相救,不想一点武功不会的小竹筠只是一把灰土就将那凶犯制服。
其心智谋略都叫当时的白鹜叹服不已。
从那个时候起,鹜就把温珺紫,温竹筠这个名字印在了心底。
对于我凤鸣第一天才少年的各种事迹都非常关心。
也许正是从那个时候起,鹜对刑狱推断的兴趣也被一点点培养出来。
后来鹜与筠卿虽然再不曾相见,筠卿的模样却深深的印刻在了鹜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