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内斯走上前来,从怀里摸出了一瓶生命回复药剂。
“这东西很管用的,只要不是什么断胳膊断腿的致命伤,基本上喝上一瓶就好了。”
“他们是?”
萧炎并没有伸手去接瑟内斯手中的药剂,只是略带疑问的看向了沐华。
“哦,他们是我朋友。既然人家的东西能治你的伤,你就收下吧!”
说着,沐华自作主张地接下了药剂,然后放到了萧炎的手里。
“大哥,这东西真有那么管用么?”
“哎呀,你喝了就知道了!”
沐华也不想再跟萧炎啰嗦了,直接拔出了药剂的瓶塞,然后怼在了萧炎的嘴上。
……
一瓶药剂下肚,萧炎的脸色一下子就好了很多。
‘’欸?好像真的不疼了!”
萧炎摸了摸原先的伤处,激动地跳了起来。
“哎呀好了好了,还有客人呐!说说吧,到底是为什么才变成这副模样啊?”
沐华就像训儿子一样训起了萧炎,硬是怼得萧炎半点脾气也没有。
“这事吧,其实是这么回事……”
……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