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孔方楚不会再宣召法净入宫。
他入不了宫,那魏氏就递不出消息。
都说不能打草惊蛇,可长风自问以巫越目前的国力,做不了捕蛇人,但能让蛇自己走开,争得生息,便已是上上之策。
把法净给摁住,私刑用上一遍,让他把知道的全给吐出来!
长风踌躇满志,不承想,竟扑了个空。
法净不在灵音寺!
长风携寒食,拦住数个小沙弥询问,得到的答案皆是:
“师叔卯时便匆匆出了寺门。”
师叔?
是了。
法净作为智觉禅师的关门弟子,年纪不大,辈份却不小。
难道说,他早就察觉到不对,开溜了?
长风蹙起了眉头,法净的禅房是空着,但也不能就信了这几个小沙弥的片面之辞,谁知是不是法净授意呢。
她阴着脸,将灵音寺上上下下都翻了个底朝天,方才确定:
法净是真的不在。
可人去哪儿了呢?
长风抬眼望天,只觉什么事情已经脱离了原先的运转轨道。
女人的第六感总归是准的。
王宫的声闻殿中,上演了一出“大变活人”。
六王子博昙大惊,端茶啜饮的手一个不稳,茶盏应声而裂。
“你……”
“净照,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