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想要的是你呢？”
他的指尖冰冷。
不知为什么，我打了个冷颤。
之前跟青魇接触的时候，我从来都没有这样子过。
“怎么不说话？”
“我……”
那句话明明就在我嘴边，但我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不是矜持。
是本能。
有种本能在阻止着我。
“你不愿意吗？”
他的指尖在我身上游走，划过我的脖颈。
冰凉的指尖落在我的胸前。
它们在缓慢游走，在我的身体上攻城略地。
“把你交给我，你不愿意吗？”
对于青魇，我是愿意的。
可我就是说不出口。
他的手指，停在了我的小腹上。
它们在那里勾勒了几个圈圈，又挪开了。
我能察觉到，它们探进了我的衣服。
一个冰凉的吻，落在了我的唇边。
我的意识，似乎在渐渐远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