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知道，脏东西的手竟然可以这么冰凉。
这是一种不同于青魇的冰凉。
青魇的体温虽然低，却从没有让我感觉过不适。
而她的温度，是让我禁不住打寒颤那种。
“你心里有人，对吗？”
她低低的开了口。
我该承认，还是该拒绝？
我的回答，应该会决定我的生死。
我犹豫了两秒钟，决定顺应天意。
我点点头，对，我心里的确有人。
她的脸上，登时浮现出了一个越发诡异的笑。
她冰凉的手指跳在我的脸上。
“所以你更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好姑娘，我带你走吧……”
她抚摸着我的脸颊，吐出口的话冰冷。
我禁不住愣了一下。
怎么听她的话，她不像是因为怨念要弄死我。
反而像是……想帮我做什么呢？
她的手从我的脸上，滑到了我的肩膀上。
然后，又渐渐下移。
她俯下身。
那双苍白冰凉的手掌，触摸到了我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