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心里浮起一个疑问。
钱状跟我们说的话,真的没有撒谎么?
村里人到底是真的看不起他,才不与他来往,还是……
害怕他?
这个想法冒出来,我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那钱状孤家寡人一个,长得也不凶悍,有什么可让人害怕的?
在村里走了一圈,我的待遇基本就是这样。
除了跛子男人,其他见到我的都刻意躲避了。
但我心知肚明,他们在躲的不是我,而是钱状。
回到钱状家,他正在跟我爸卷着旱烟。
“我这穷,也没啥好烟,哥你凑合着点。”
“挺好的了,这就挺好了。”我爸说。
我爸看见我,问我,“你刚才去哪了?”
“我去村里走了走。”我说。
就在这瞬间,我清楚的看见,听到我说去村里的时候,钱状的手明显僵了一下。
“你没跟人家乱说什么吧?”我爸问我。
我刚要说那个跛子男人,话到嘴边,我又下意识改了口。
“没有,我什么都没看到。”
说话的时候,我眼角余光一直注意着钱状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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