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秒，青魇的手已经卡住了她的喉咙。
一点寒光，从青魇的眸中划过。
“我不喜欢别人骗我，那样东西不在你手里，我闻得到。”
“咳、咳咳！”
念棠被他掐的咳嗽了起来，眼看她就要喘不上气，青魇才重重一甩，甩开了她。
念棠捂着自己的喉咙，大口喘着气，眼里已经有了泪花。
“你非要那样东西做什么，传说又不一定是真的！”
“就算是真的，她也不值得你这么做！”
念棠捂着心口，“我真的不明白，我有哪里比不上她？！”
“你要是喜欢那个模样，我也可以变成那个模样！”
“不过是区区一个人类女子，怎么就让你迷恋成了那样？！”
青魇的怒容一点一点在脸上堆积。
“给我住口！”
青魇的眸中，有明显的杀意弥漫。
“别让我从你的口中听到她，你不配！”
我大概听明白了。
他们在说的，是一个女子，而且还是一个人类女子。
那个人，是青魇始终忘不了的人……
尽管早有准备，在亲耳听到这一幕的时候，我的心还是狠狠揪紧的疼了一下。
念棠的眼底却写满了倔强。
“不是吗，她根本不值得你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