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九重张大了他的嘴巴,表示了自己的震惊。
至于一旁入了魔怔的廉畅,则是清醒了过来。
他抓住这名士卒的手,死死盯住这名士卒,沉声说道:“你刚才说什么?”
士卒将刚才说的事情再复述了一遍,尔后眼巴巴地看着廉畅。
廉畅脸上顿时浮现出惊喜,也不顾被自己扔下的士卒,他拔腿就走,往江北流所在的房间奔去。
而朱九重则是安抚着这名士卒,允诺了他一些好处后,方才跟着廉畅的脚步离开。
江北流的房间中,此时江北流面色茫然,看着面前的这名军医。
刚睡醒的他,此时还搞不清楚为什么军中的大夫会出现在这里。
军医仔细检查了一番后,方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大夫,你这是在做什么?”
江北流有些糊涂了,他只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已,怎么军中的大夫竟然会来给自己检查呢?
没等他反应过来,房门突然被破开,拓跋珪莽撞地闯了进来。
甫一见坐在床上的江北流,拓跋珪不由得喊道:“江哥!”
尔后他猛地扑向了江北流,神色激动异常。
见状,江北流急忙抬起脚,将扑过来的拓跋珪一脚踹开:“憨牛,你这是干什么?无缘无故扑向劳资。劳资可告诉你,劳资没龙阳之好。”
被踹开的拓跋珪也没有在意什么,他涎着笑脸对江北流说道:“江哥,你总算醒了。你再不醒来,憨牛我都快要急死了。”
“憨牛,你说的什么呢?我只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已,怎么到你嘴上,就变成了我要长睡不醒一般?”江北流还是有些迷糊。
起先的大夫来检查,再到现在拓跋珪的话语,这些东西,让江北流真的有些反应不过来。
“睡了一觉?”拓跋珪用最夸张的语气与动作,向江北流表达事情的严重性:“江哥,你这一觉睡了可是一月有余了。这月余的时间里,都快急死憨牛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