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信不信我立刻就办了你!”她情绪激动,差点说服了自己。
关芯才不怕她,她的阿愉不是那种用强的人。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这也是为什么,关芯这样放肆任性。
她反手抱住奚愉卿,头枕在她的心脏边上,听着对方强健有力的心跳。
“阿愉呀,姐姐是真忙丫,不骗你。”关芯没说她所有忙的事情,除了学业,除了社团,她还在找兼职。
她的预算超了,而且,她还另有打算。
计划都很好,就是缺钱。
钱啊,钱是穿肠毒药,钱是刮骨钢刀,钱是万恶之源;钱啊,钱是蜜糖春风,钱是柔情潇洒,钱是幸福源泉。
关芯想钱,想得有点魔怔了。
但是,不能对阿愉说,她的阿愉,已经很辛苦了。
关芯伸手,与奚愉卿十指相扣。
“好。”她莫名来一句,“等……我给你,我一定留给你。”
又像是妥协,又像是诺言。
然后,关芯伸手拍拍奚愉卿的脸颊,像哄小孩“乖,姐姐还有一节课。”
奚愉卿将她死死钳住,咬牙切齿“你疯了关芯!你已经十二天没见我了,现在?见面才八分钟!!!”
但是小课间才十分钟呀,她从教学楼跑过来百米冲刺,只用了一分二十秒。
关芯苦笑,竭力解释“知产那位教师,是美耶毕业的,最年轻有为的博导,平时都不教本科的……别说旁听了,这课他们法学院都要抢位置,我好容易抢到一个位置,我……”
奚愉卿像个孩子“课重要我重要?”
关芯皱着眉头纠结了很久,才憋出来一句“你时时能见,钱老师可……”
奚愉卿甩掉了关芯的手,背过身去深呼吸,平复情绪。
“你去吧。”她闷闷的,她自取其辱,怎么送上门去让自己被打脸。关芯当然是以学业为重的优等生,她奚愉卿是谁?不过是见不得光的恋人。不,可能只是炮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