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烫。
不是正常人身体该有的温度。
哪怕现在自己处于一种危险的境地,华音也能镇定的理清思绪——
一片狼藉的屋子,显然是被男人的怒火所牵连。再有便是男人身体上的变化,与其体温都不正常。
在那一瞬,华音的脑海之中不知怎的就生出了一个胆大猜想——裴季被人下了那种不干净的药。
可生性警惕多疑的裴季怎会中了招?
未来得及思索,警惕多疑的裴季把她的双手捆绑了起来。
华音一惊,想要反抗,但却被他钳制住双手。
“莫动!”他低声一喝,铁掌已放置到了那纤细的颈项上。
后项上滚烫汗湿的触感,让华音顿时僵了身子,不敢再轻举妄动。
她想起裴季从不让人近身,且自当上摄政大臣后,刺杀屡屡不断。他此举,是不信她的。
后边的事,已是不言而喻。
华音自婢女手上残破的衣衫中抬起了视线,摸了摸自己还有些泛疼的手腕,再而望了眼屋中尚有一盆未用过的温水。
思索了一息,吩咐“你们先出去,我擦洗一下。”
这屋子并非大人的寝房,婢女没有迟疑的退出了屋中。
华音调整了几息气息,才缓慢的走到梳洗的架子前,拿起干爽的棉巾放入水中。洗了一遍后,才从水中捞起棉巾,拧得半干,随而慢慢的擦拭身上的痕迹。
擦拭时,华音有所失神。
方才显然是自己的第一回,可为何经事后,自己能如此平静?
对此,华音心里尽是疑惑。
难道是因先前所在的风月庭有人专门教习过男女一事,所以如今才会如此镇定?
华音出自风月庭,一个不怎么干净的地方,可她却是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