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些话,高力士再仔细琢磨后,发现确实是哪个道理,因此他果断的发话:“既然如此,本官坚决不见那个商贾种!”
“大人,这事下官以为您是不是向上面递个话!”林淮又跟了一句:“之前下官听闻誉王、宁王殿下似乎都对徐玉瑱的商号和汇通路子有兴趣,现在徐玉瑱主动跑到跟前,大人要是把他给拒绝死了,日后真要在做什么,岂不是多添了一堵墙,倒不如打封飞书传到朝中,确定下上面的意思,如果上面看不上徐玉瑱,大人算是省事,反过来大人最好有些准备,免得到时棘爪!”
不得不说林淮考虑还是很周到,短暂迟疑后,高力士收回了刚刚的说辞,他来回踱步片刻,立刻令笔力使手书一封,送往京城,交给自己的司礼监弟弟高力进,高力进得知这个事,二话不说,转头就去见了太子殿下。
上书房,自北秦皇帝闭朝以来,这里就成为太子监国处理政务的地方,此刻,太子殿下正看着西州发来的奏报恼火:“混账东西,一个个真会挑时候!”
怒声脱口,周围的内侍纷纷低头,忽然,黄门奏报,高力进来见,太子道:“传!”
不多时,高力进入内:“太子殿下千岁!”
“免了!有什么事赶紧说!”太子心情烦躁,高力进也不啰嗦,上前低语几句,在得知河东府的些许情况后,太子的脸色稍微变变:“老二老三他们都插手了?”
“消息上看,确实如此!”高力进试探的说:“殿下,那个河东府的商贾已经到了陈唐郡,王淳也派人去陈唐郡继续做事,宁王殿下还没有消息,您看奴才用不用派人盯着!
“区区一个商贾小儿,我还看不到眼里去,可要是老二都上心了,这事怎么也得让他麻烦几分,这样,你立刻去传兵部侍郎未央生来见!”
半个多时辰后,兵部侍郎未央生匆匆赶来上书房:“下官叩见殿下!”
“未央生,最近燕京周围郡县的治安传闻很不好,你身为巡安官员,可知失职罪?”
突如其来的质问让未央生吓的一哆嗦,险些尿出来:“殿下,下官冤枉啊,最近兵部与军政阁的巡安司交接事务,诸位军政老将军纷纷阻断了我们的命令传达,可以说,燕京的京府衙门巡防调派已经不过兵部的调令了,所以下官也无能为力!”
“既然军政阁强行压权,你为何不早早来报?难道非要等到贼乱爆发,再再奏请?”太子质问,未央生的脑门上布满汗珠:“殿下有所不知,虽然下官是兵部侍郎,可奏报一事必须有兵部尚书杨彤决议,奈何他最近一直抱病在府,决议奏请没有他的批准,下官也不敢独自上传,否则过后政务堂寻罪,下官可是要吃大罪掉脑袋的!”
“杨彤抱病?此是何时的事?”太子一愣,事实来说,兵部一直是太子手中几个关键权利之一,杨彤又是他的心腹,突然间的抱病,太子倍感意外。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