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全都知道!”苏霓猋有些意外徐玉瑱的反应:“之前你不是在医馆中毒生死不明,后来又遭遇火烧,不应该有机会在外面得到这些消息!”
“谁告诉你我是真的中毒了,谁又告诉你,我遭遇火烧险些丧命!”徐玉瑱很是不屑的说:“苏霓猋,我把话给你说明白,想要与我合作,你得做一件事,那样我保证你能够得到你想要的,我也能够得到我想要的!”
“什么?”
“苏靖州老爷的命,你把他还给宁儿小姐,我保证帮你干掉你哥哥苏霓崟,让你成为苏氏长房的家主!”
听到这些话,苏霓猋的脸上很是难堪,一念之后,他重重拍桌:“徐玉瑱,你不过是苏三房的包衣奴才,一个奴才是上不了台面,现在你有了义信成,贩马道,合商旗,汇通路,这些都能够让你扬名,但你知道你差的是什么不?旁的财力支持和地方的商路联合,试问,整个辽东,有谁能够比的上苏氏?”
“苏氏是够厉害,可是你算个什么?苏氏长房的一切都在苏霓崟和苏靖烨的操持下,你过是个空有名的纨绔子弟,我凭什么相信你的那些鬼话!”
满是嘲弄的意思迎面袭来,苏霓猋气到浑身哆嗦:“徐玉瑱,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我为什么要把你放在眼里!”此话落地,徐玉瑱以手扣桌,几声清脆传出,跟着门外就响起咣咣的沉闷,跟着铁肇大步走进来,透过敞开的门看去,苏霓猋带来的人全都撂翻在地,包衣奴才蔡仲亨更是昏死过去!
“徐玉瑱,你要干什么?”苏霓猋瞬间意识到不妙,整个人都激动起来,徐玉瑱冷冷一笑:“听你说了这么多事,要是苏霓崟知道这些,想来会比我更有兴趣!”
“你个混账东西!”苏霓猋怒声冲上来,想要打翻徐玉瑱,可铁肇这个强人站在旁边,怎么会让他如愿,一脚上身,苏霓猋立刻滚翻在地,跟着徐玉瑱上前,一把抓住苏霓猋的脑袋:“混账东西,你给我听好了,你欠苏三房的债早晚要还,现在还敢来找我合作,知不知道我之前为了找你废了多大功夫,也罢,现在既然拿住了你,我总算有办法来折腾折腾苏霓崟那个混账了!”
不多时,徐玉瑱带着苏霓猋赶往城外,途径州府所在的街道时,透过马车看去,街面上到处都是人,铁肇道:“玉瑱,似乎情况不妙啊!”
“叔,我看出来了!”徐玉瑱冷冷一笑:“那个王厚真是够聪明的,竟然借用百姓来反抗韩复,原本还是争斗罪乱,可是尚阳那个燕京的来官就能够借着韩复之下混乱,问罪于他,那时韩复要么人命,要么就得把背后的人给搬出来,真不愧是王家,有能耐,有本事啊!”
一句话说道关键,铁肇快速一考虑,道:“那苏霓猋你真打算送到小姐面前,听从小姐的摆布!要知道苏霓猋对于苏霓崟而言,虽然可恨,还是有用的的!小姐那边…”
“叔,苏霓猋杀了老爷,毁了小姐的生活,我既然抓到了他,就不会再怕什么苏霓崟,况且也只有小姐有决定权!”
话落,徐玉瑱发话,铁肇立刻驾车往外赶去。
州府门前,王厚带着一群家奴强行冲击府邸,差役和府吏们不敢动刀子,可还是拎着哨棍上前,双方搏乱一片,更为甚者,这个王厚很有威风,加上暗里使钱推波助澜,那些早就被河东府混乱商道折磨的吃喝困难的百姓也趁机暴起,闹出了民乱。
“这些个狗官真是混账,擅自妄权,根本不顾我们的死活,乡亲们,我们打烂他们的门匾,让该死的狗官跪在面前认罪!”
王厚的管家在人群中叫唤,一些百姓还真就朝着锄头棒子冲上去,远处,王厚示意家奴和护院从中出力,一定要拿下该死的韩复,只要韩复这个时候被百姓打翻在地,那么一切都好说,就算过后冀州府派人来查办,也顶多是个乱民闹罪,他王氏从中受牵连。
当然韩复不会就这么点水平,不等民乱闹进去,州府的府兵从远处校场奔来,望着乱象,黄文休大声:“全都给我住手!”
闹乱的百姓听到这一声,转身看到一群府兵冲来,那心情就像炸锅似的再度爆发,不知谁叫了句‘狗官作威作福不顾百姓死活的话’,这些乱民还真就冲着黄文休的府兵对奔来。
面对黑压压的愤怒百姓,黄文休慌了:“可恶,挡住他们,挡住他们!”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