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不过咱们的人在旁边故意路过时,听到一些动静!似乎那个燕京的官员在给王厚出主意,让他给咱们找麻烦!”
“麻烦?那个王厚还想给咱们找什么麻烦?难道说他真要给我撕破脸皮,闹到冀州大都督面前,那时我保证他没有任何的回转余地,就连胜算都不过尔尔!”韩复内心有所依仗,自然不会怯怕多少。
谁成想话音还没有落地,外面的小吏匆匆忙忙跑进来,瞧他那个神色,就像见了鬼一样:“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韩复怒斥一声,小吏一个哆嗦:“大人,王厚带着一群家奴打来了,说话功夫就要破了咱们的州府府门!”
“什么?”
这回轮到韩复震惊,一旁的黄文休反应迅速,立刻道:“大人,王厚敢这样堂而皇之的围攻州府,必定是那个燕京官员在后面支撑,所以咱们得赶紧调派府兵来控制局面,否则任凭他们闹乱起来,后果不堪设想啊!”
“黄大人,府门已经被那些彪子们给堵住了,您得从后面出去!”小吏提点,韩复点头,黄文休立刻出发,跟着韩复冲小吏待,立刻传令府中所有差役,与我前去会会那个混账王八羔子!”
与此同时,徐玉瑱和铁肇也在河东府的东城听到了消息,对于王厚明目张胆的去寻找州府官员的麻烦,这事要是放在天灾乱祸时候,那就是造反。
“王厚好大的能耐,竟然敢这么做!”徐玉瑱自顾笑声:“幸亏当初我没有明面咬定要拒绝他,否则他指不定会冲我们做什么该死的恶事!”
“你的货仓被袭击,不就是王厚的做派!”铁肇搭了一腔:“趁着王厚和韩复闹腾,我这就让陈俊安他们开始散货,让后去弄清楚苏氏的举动,免得失去机会!”
“铁叔,如果韩复和王厚闹到这种地步,我到建议还是先缓缓行动,毕竟我很想知道那个燕京的官员与韩复的背后依仗都是什么,除此之外,夜里飞最近的动作太过沉迹,几乎没有了他的踪影,这太过反常了!”
“你这么一说,似乎有点道理,对了!”铁肇忽然想到什么:“就在昨晚,盛宣桓派人来悄悄传话,苏氏的苏霓猋似乎在找你,想要和你谈一些事!”
“那个莽夫混账找我做什么!”徐玉瑱对于苏霓猋没有丝毫的好感,再者这个莽夫混账又是杀害苏霓宁老爹的凶手,徐玉瑱真不知道看见他以后会做出什么事。
这时,盛宣桓的伙计又来了,徐玉瑱道:“你这个时候来做什么!难不成你还是传话那些该死的屁事!”
“东家,您消消火,这是盛掌柜的书信,他交代小的,一定要让您仔细看看!”
“玉瑱,看看吧,我的感觉告诉自己,在眼下这个当口,很多事都是不清不楚的,你必须把一切把握在内!”有了铁肇的提点,徐玉瑱这才打开书信,一眼看到底,他的脸色阴沉到吓人。
“该死的苏霓猋,真够会开条件!”
义信成的货栈,苏霓猋正坐在盛宣桓的面前,不得不说这个莽夫种在某些时候很是出人意料,眼下,盛宣桓都没有反驳的余地,苏霓猋道:“盛掌柜,我的条件就这么简单,我也知道,徐玉瑱心在大志商道,这个时候,苏霓崟的做法足够给他添乱子,韩复和王厚又闹出让人无法想象的大乱,他们背后各自的势力绝对不是徐玉瑱能够同时招惹,所以和我合作,我保证徐玉瑱能够重起合商旗和汇通道!”
“苏二公子,虽说商人重利,你给出这么优厚的条件,我确实没有反驳的余地,可是别忘了,苏三房的苏靖州老爷那条命,这些事绝对不是我一个分号掌柜能够做主,所以在没有见到徐东家之前,我不会承诺你任何!”
盛宣桓心里清楚徐玉瑱的脾气,因此他可不敢胡来,苏霓猋看到自己失算,心里倍感懊恼,一股怒气上头,这位苏家长房二公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信不信我立刻把徐玉瑱的这些小做派全都告诉王家和官府,到时那些人迁怒于徐玉瑱这个冒失种,后果绝对不是他能够承担的!”
“我有什么不敢承担,死都经历几回了,我真不知道你还有什么办法能够吓到我?就凭那些官家种,哼哼!”
突然的嘲弄从门口传来,盛宣桓和苏霓猋同时转头看去,二人脸色瞬变,盛宣桓跑上来道:“东家,苏霓猋这个混蛋竟然用那些下三滥的招数来威胁我们,简直可恶!”
“你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徐玉瑱支开盛宣桓,悠哉哉的坐下后,道:“苏二公子,你想要与我合作,这事也不是不能商量,你哥哥那个家伙确实有能耐,原本我要暗里从云阳郡放货,来冲击苏氏的河运,把河东府的局面再搞乱一些,那样正在相斗的韩复和王厚必定会注意到苏氏的做派,到时当替罪羊的人就是你哥哥苏霓崟,只是我没想到他竟然把苏氏河运的放仓冲市交给了河东府的天顺成号来做,那个顾胜南就像傻子一样把自己给置于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