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徐玉瑱在义信成总号等待消息,身旁,陈俊安一脸颓废的模样:“玉瑱,你这事搞得我都不信,钱庄和钱庄是靠着地域划分,各自占一片,商号是各家与各家旗号异立,你做皮货,我做粮道,他做酒楼,大伙人人一块地,要是你我联手,我就问一句,钱怎么分?谁来守护诚信?市面波动,谁来承受风险?这事都没有过先例,所以根本不可能!’
“你啰嗦够没有?”
徐玉瑱心里有些浮躁,陈俊安见状,起身道:“得,我又多嘴了,你自己在这犯迷糊吧!”
来到外面,陈俊安看到吴启正在和伙计们笑呵打屁,于是走到跟前道:“胖子,你看起来挺乐呵啊!”
“咋的?我不乐呵,还得哭?”
吴启也是硬脾气:“你招惹了玉瑱老弟,用不着朝我撒气吧!哪凉快哪呆着去!”
“哟呵,你这个胖子还挺有脾气,我倒要看看,你这个义信成的二东家有什么本事?”
眼看陈俊安就要动手,胖子吴启肯定不是对手,慌乱中,苏霓宁进来了,陈俊安立马收声:“小姐,您怎么来了?您不是回雁门郡了?”
“你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苏霓宁眼睛多贼,立马看出吴启和陈俊安有事,只是当着主子的面子,陈俊安肯定不敢多说,吴启也很聪明:“苏姑娘,没事,我寻思着学几招功夫,就向俊安请教一下!”
苏霓宁皱眉沉思,没有再说什么,径直进屋,陈俊安如临大赦:“二东家,多谢,多谢你了!”
面对陈俊安的转变,吴启倒也大气:“我告诉你,我是玉瑱的二东家,你可得悠着点,否则你招惹我,我就让玉瑱老弟收拾你!”
“哎哎!”
陈俊安笑声:“二东家,不是我说你,你身为义信成的二东家,位高权重,怎么就像个伙计似的溜达达没个正形?现在玉瑱好像被什么事给困住了,连着一天都没吭声,你也不进去看看!”
“俊安老弟,这你就不懂了,玉瑱是什么人?那是大才,放眼整个辽东,有几人能够比过他?你去找找看!”
“这个还真没有,当初玉瑱险些被冻死在苏府后巷子里,老管家救了他,小姐留下了他,也亏得当时小姐没有赶走他,否则义信成,小姐的家业,可都随着老爷的去世不再了!”
“这话说的在理!”
吴启附和:“玉瑱说是白手起家也不过分,眼下整个辽东西界的商道全都归控于义信成,如果说是某件事交代了,我吴启自然知道该怎么办,可要是一件没有出现过的事,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贸然去做了,只会给玉瑱增加负担,所以还不如等着他想出奇奇怪怪的解决办法!”
乍耳一听,吴启说的相当有理,于是陈俊安为之前的态度再度歉意:“胖子哥,刚刚我不对,你不用往心里去,趁着玉瑱还没有给你下任务,我请你喝花酒!”
“酒可以喝,花酒就算了,我夫人还在家里等着呢!”
吴启嘿嘿一笑,陈俊安乐的屁颠:“就冲你这句话,你这个胖兄弟我交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