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陈震也有些狐疑:“你把好好的箭做成这样是为何?”
“增加它的距离呗!”
徐玉瑱笑着把箭递给什长:“军爷,你只管全力射!依照我的估计,差不多能够飞到二百二十步左右,所以二百步中靶绝对没有问题!”
什长将信将疑,弯弓搭箭,稍稍瞄准,他奋力一射。
结果这根羽箭果真上了靶。
陈震不信,亲自拿过弓使劲射了出去,那些没有改过的箭顶多一百八十步,最后撞到靶子上,把徐玉瑱改过的箭拿回再试,依然二百步上靶。
这下陈震对徐玉瑱的态度转变不少。
“小子,你这随意摆弄几下,为何能够使得同样的箭飞的更远?”
“秘密!”
徐玉瑱笑笑:“只要守住关键点,那些甲胄兵刃就算送给夷人,他们也不可能反客为主!到时我们利用夷人部落间的矛盾,那就能够做更多的事…”
面的徐玉瑱那份独有的自信,陈震忽然发现眼前的商贾并非其它商道的投机奸猾狗那样,他有着自己的想法和能耐,如果稍稍改动箭支就能达到令人惊愕的成就,那么他先前口中所说的话怕是不假。
于是陈震不再怀疑什么,徐玉瑱也点到为止。没有过度的张扬自己。
几个时辰后,徐玉瑱、苏霓晟再度启程,赶往草原。
雁门郡。
当徐玉瑱和苏霓晟在搞贩马道的时候,苏靖烨父子正商量着如何从辽东战后的军需管制入手,由于辽东州地贫瘠,大都督李秀成看似强势击退了夷人和胡人的联手进攻,可是诺大的补给迟迟得不到朝廷的支援,这么一来,李秀成就得自己想法子凑足粮饷,否则军中发生哗变,那可就事大。
但粮饷不是一千两,也不是两千两,那是成车的银子和粮食,因此谁能够来承接这个军授的任务,虽然隐患巨大,可利益同样巨大,起码李秀成会和这些商贾形成一股子刚硬的铁板,除非内部破裂,否则很难发生意外。
眼下苏靖烨正在盘算接下这个军令的利弊,苏霓崟道:“爹,儿仔细算过了,大都督用辽东各州府及郡县以上的三年赋税抵用,来换取五万大军的粮饷供应,这事咱们苏家要是应了,可以说三年内整个商道营生都是平白入帐,毫无分割!但有一点爹不能不考虑!所谓的赋税到底能不能被我们苏氏所用,朝廷会不会有变化,万一再发生什么事,这可就玄乎了!”
听着儿子的估算,苏靖烨一脸愁云。
“唉!”
伴随着沉重的叹息,苏靖烨起身走到门外,望着阴雨蒙蒙的天色,道:“夷人和胡人虽然退出去了,可是如果辽东不能安定,那么商通也始终处于断绝状态,在这种情况下,各州府郡县的税赋寥寥无几,我们就算全吞了,又能落下多少?那个数目比起辽东边军的粮饷简直相差天地!”
“爹的意思是不应大都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