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望阳村的村团哨长?说笑呢?我们已经接到消息,望阳村受贼袭,无人逃脱,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八字胡不信,一声令下,左右郡兵提枪上来。
“兄弟,我没有骗你,我真是望阳村的哨长,我侄儿被贼人打伤,情况危急,求您老救救命!”
眼看局面要变,王彪慌声求情。
幸好桌案后的伏少安看出一些道道,起身发话‘慢着’!
八字胡狐疑“伏大人,你这是?”
伏少安也不理会,来到跟前,他问“你腰上的牌子容我看看?”
闻声,王彪反应过来,赶紧道“大人,我在任职望阳村的哨长前,曾在咱们郡里的团练营待过,这是操训腰牌!”
说罢,王彪将腰牌递给伏少安。
伏少安仔细打量一通,又瞅瞅王彪背后有一气没一气喘息的弱子小儿,一阵考虑后,伏少安发话“先把他带进医棚看看!”
有了这话,王彪千恩万谢的跟着郡兵入城。
只不过八字胡很不舒服。
盯着王彪的背影,他抱怨道“伏大人,单凭一块团练腰牌,你怎么就能断定他不是贼人的细作?万一出了差错,那时该怎么办?”
“贼人也是人,更何况他背上的小儿气弱无比,试问,如果不是自己孩子,谁又会背着个将死之人逃命呢?贼种里有这种人么?我没见过!”
此话落地,八字胡顿时息声。
再看王彪,跟着郡兵来到医棚。
一眼看去,诺大的柴草棚子下足足有上千人,什么受伤的…得病的…全都挤在一团,有些人明显断了气,还胡乱躺在地上,旁边的人只顾哎呦,毫无意识自己正在和死人作伴。
站在医棚帘子口,郡兵不再多言,转身离开。
王彪心慌意乱,完全不知所道该怎么办。
这时一位花白胡子的老郎中走过来。
“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