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这是咋啦?摔了,爬不起来呀。”
“哎呦,爬不动,老了没用了,可是死也死不了。”贾张氏一边叫唤一边说。
秦淮茹好不容易把贾张氏扶起来坐在椅子上,可他坐不住,只能半躺着,然后腰折不起来啦,腿也疼。
于是赶紧打电话叫120,又打电话让小当他们回来,然后把婆婆送进医院。
经过医院的一番检查,最后确定是小腿骨折,脑袋有点影响,需要住院。
所以小当回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妈,真没想到,你赚点儿小钱,这回要花出去大钱。
早知这样,你就不用去卖什么早餐了,练摊儿练啥呀?这回怎么办?”
“怎么办?暂时照顾你奶奶呗,等你奶奶好了,出院了我再去,有啥办法?谁也没想到会这样。”
秦淮茹双手抱住自己的头,坐在那里很郁闷,后来槐花,还有棒梗,棒梗的媳妇儿,全都到医院看望贾张氏。
棒梗站在那儿,好久没说话,心情不是很好,不过出来的时候跟秦怀茹说:
“妈,奶奶年纪大了,我看你还是把店子退了吧,以后如果你出摊儿,奶奶又摔了怎么办?”
“哪有这么好的运气?这是不无意中的,这一次你奶奶都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你这孩子乌鸦嘴,乱说话。”
秦淮茹有些不高兴,她真没想到是这样的结局,看来这辈子就该受穷吗?
以前都是靠傻柱拿钱,傻柱现在人家跑了,自己真的就没本事养活自己吗?
秦淮茹不服,她一拳砸在墙壁上,很坚决的对孩子们说:“我就不信,以后我把啥事跟你奶奶弄好,别让她做事就行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