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你别狡辩了,你这就叫强词夺理,也不想跟我爸说话,其实就是在维持你自己的观点,家庭冷暴力,这样肯定不对。
你应该仔细的从每一次闹矛盾开始到最后,都能想的很透彻,到底是谁对谁错?
错了就要勇于改正错误才是好同志,明白不?”
儿子的一番话让杨珍珍眉开眼笑,最后拍的儿子的小肩膀说:“要你来教育我,就跟你爸一样。
总觉得自己很有本事,你妈我没本事吗?我的纸品公司不是干的挺好?比你爸的公司干的还好嘞。
他那点儿水平,根本没法跟我比,所以我觉得他就是有时候太骄傲,我就是要打击一下他,你知道不?”
“妈咪,我知道,但是,每个人都需要信心,如果你对我爸打击太大,让他失去了信心,咋办?
工作做的更差,气死你。”
“我才不去嘞,你懂个屁。”杨珍珍没想到跟儿子掐起来了。
许大茂在旁边哈哈大笑,然后鼓掌说:“你们两人继续,这回我就要看看到最后,谁跟谁妥协?”
“我们谁也不妥协,我们讲道理,摆事实,这一点跟你和我妈不同。
因为你和我妈没办法摆到你讲事实,他跟你耍小脾气,玩儿优越感。”
小虎说完哈哈大笑,大家也跟着哈哈大笑。
最后一家人终于又和好了,晚上许大茂就对媳妇儿说:“媳妇儿,以后还有耍小脾气不?”
“我耍小脾气,咋啦?我大小姐,耍一下小脾气咋啦?”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