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家的时候,口号都说是天下是老百姓的,发展了几十年后,一批官僚集团站稳了位置之后,早把当初的理念忘得一干二净了。
至于国家怎么变制度,怎么改革,只要不动他们的位置就行,一旦你要动他的位置,什么样的改革,他都把你搅黄。
比如皇上鼓励农村农民种水稻,下面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你在沙土里种的红薯他都全部给你拔了,要求你恢复成种水稻的地方。
你要是反驳,这沙地里没法种水稻啊!地方官才不管呢,反正我接到的圣上的旨意要求大家种水稻,你就必须种水稻。
而且每家每户还是有任务的,要种多少面积,面积不够的话,自己想办法。老百姓没有办法,就在石头山上铺一层薄薄的土,插上秧苗。
至于能不能展出稻谷来,根本就没人过问,反正我水稻的种植面积已经够了。
如果利益够官僚集团分的话,他们就会团结在一起,打压任何能威胁到他们地位的人,甚至连农民都不放过。
有些农民有很好的地方上的土地改革的建议,想写封书信,递交到京城,给皇上看一看,结果根本都递不到皇上那儿,就被扣押了。
因为土地都被官员、豪绅们都瓜分了,所有的农民只能过得上打零工的生活。
如果利益不够分的话,那么利益集团也不是铁板一块,他们自己就开始了内斗,体现最明显的就是在禁海之争上。
南方官员主张开通海上贸易,因为这样大家都得利,而且倭寇也会大大地减少。
而在京城的官员却极力地反对,因为海上通商,我又捞不到一点好处,我得不到好处,我就要给你禁了。
就像朱提督,都是官员们互相内斗的牺牲品,你全力抗倭得罪人,你放任不管也得罪人。
秦邦想到,这些牲口对待火器制造也是这样的态度。
没有人为国家着想,他们恨不得一直和鞑靼以及倭寇打仗呢,这样就有机会捞到好处,还能安插自己的人到军中,形成自己的势力范围。
若是你火器研究的太厉害了,三下五除二就把敌人全部干没了,他们心里就特别慌了!
因为没有敌人了,我就可能成为皇上的敌人了!
这就是京城里一些官员的德性,你在前方打仗,他在后方拖后腿!
而地方上的官员,像马雨这些团团伙伙的,他也并不关心战争的胜利和失败,他只关心,在这个过程中能不能发国难财。
如果能发国难财的话,那么这个国家越难越好!
秦邦问道“你这个钻地导弹,大约估计几时能做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