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有些道行！看样子只有我来亲自消灭你们了！”殷邪一下子飘动了起来。
白凡叹了口气，对赵雨薇和乔莎莎说道：“上吧，揍他！”
聂畅又画了一张符，乘着这个空隙直接丢到了殷邪的身上。
那是一张实体符法：殷邪本来只是一团阴气，而有了那张符之后整个人就成为了可以触碰到的实体了：白凡不需要任何灵符也能做到。
乔莎莎和赵雨薇都没用武器：乔莎莎的暗影咬虎都没用，都举着两个小粉拳。
“师傅。把他打出屎么？”赵雨薇冷笑着问道。
“这家伙没这功能，打不出来的。打到他叫爹也就差不多了。”白凡笑道。
“你们还真有意思？打到我叫爹？你们给我试试！”殷邪无比愤怒的吼道。
两分钟之后……
“爹爹！爹爹！我叫爹还不行吗？求你们别打了！再打我要魂飞魄散了！”殷邪惨叫着说道。
看着殷邪那已经淡的不能再淡的魂影，白凡笑着叫两个虐待狂女人住手：“好了好了，已经叫爹就差不多了。
乔莎莎和赵雨薇这才意犹未尽的收起了拳头。
“现在你给我好好说话：这个地方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设立？为什么这样布置？下面的那些尸体是怎么来的？”白凡问道。
“我只是和这里的方丈做个交易：下面的那些尸体都是从本地的殡仪馆什么的偷来的，用来给我练功，而我就负责在这里让一些达官贵人们沾染上阴气生病，然后那些和尚再卖给他们本地的护身符，或者给人家做个什么道场之类的帮他们驱逐那些阴气，这些人就会觉得身体一下子好了或者是精神头一下子就足了，就会给大量的赏钱，还会出去宣传这里的护身符和佛法什么的非常灵验之类的，这样整个寺庙的各种服务价钱自然就会水涨船高了啊……”
大家都很无语。
“你们是什么时候建立起这样的‘业务关系’的？”白凡哭笑不得的问道。
“大概也就十几年前吧。现在不是讲究什么都是商业化么？我们这也是商业化而已么？”殷邪可怜兮兮的回答道。
“那么我问你：几个小时之前有没有几个老人来过你这里？分别是这两个女孩的亲人。”白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