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行说着“他比你大十三,怎的不能叫叔叔了,况且你幼时就是叫他叔叔的。”
华阳道“我幼时见过他吗?他不是一直都在金陵吗?”
陆景行道“你两三岁左右的时候常常跟在他的后边,要他带你骑大马。”
华阳摇摇头,“我都不记得曾经见过他了。”
容鞍带些慈爱地浅笑道“那时候公主连话都不太会说,不记得臣也是应当的。
一眨眼公主殿下也如此之大了,上回在门口臣都认不出来是公主殿下,多有得罪了。
殿下不该对臣道歉的,是臣该对殿下赔礼才是。”
华阳竟在容鞍的目光之中看到了长辈对晚辈的慈爱,她咬了咬唇,面色不爽地道“容国公客气了。”
华阳说完之后便气恼着走了。
陆景行无奈地对着容鞍道“容叔见谅,这华阳自幼就是被宠坏了的。”
容鞍轻笑,“臣怎会与一个孩子计较。”
华阳步子一停转身道“我不是孩子了。”
说完她就踢了一旁的小石头,却差点被绊一跤,远远地还能听到她皇兄的讽笑声。
华阳气鼓鼓地到了晚云的房内,适逢柳先生讲完了一诗,让晚云与永嘉休憩一会儿。
华阳喝了青风递上来的满满一杯茶,“气死我了,谁是小孩子了,与本公主同龄的千金孩子都生了!”
“皇兄竟然还嘲笑我,晚云,你休他休得对极了!”
晚云“……”
永嘉见华阳如此恼怒道“你怎得了?”
华阳怎能说她好不容易对一个男子动了心思,以为容鞍对她也是有那心思的,结果容鞍只当她是小辈是孩子,她怎能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