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檀宫的沙发上,左右脚各泡进一只洗脚盆里。
左边的脚,是张宁静给他洗。
右边的脚,是夏袅袅给他洗。
洗着洗着,再换一下。
夏袅袅给他洗左脚,张宁静给他洗右脚。
这么一想,他顿时透出惬意的笑容。
“你笑个毛线呀,笑得让人毛骨悚然!”
张宁静越嚷越气愤:“这辆车要是能赢,别说洗一个月脚,我给你洗一年!”
“一言为定!”
萧刀快乐地在操纵台上一拍。
几分钟后。
山面已被清空。
山底下的两辆车发出一阵阵咆哮。
一辆是价值四百多万,刚买没多久的保时捷跑车,性能非常优越。
一辆是浑身破烂不堪,车壳子都快要掉的破烂法拉利。
光听声音,都让人觉得特别不同。
保时捷的发出的声音,像是猛虎咆哮,充满力量感。
法拉利发出来的呢,就像拉风箱,非常刺耳,断断续续,听着就糟心。
陈阳一扭头,冲张宁静扭了扭小指头,安慰着说。
“没事,反正你都要输的,这小子只不过是让你输得更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