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离见陈扶苏问起,便交代道:“是,我想了想,也就这个法子能叫她轻松些,我也不必她做什么活儿,就是帮我管个银钱而已。”
季离如此安排,虽不知晓陈扶苏满不满意,但的确是他目前能想出的最好办法。
陈扶苏点点头,冲季离说道:“如此就很好,谢了,不过,她年纪小,可不要对她……”
身后的陈圆圆话听了一半,害怕她家哥哥乱说,忙打断道:“哥!你说什么呢!”
陈扶苏诧异:“我是想说可不要对你太过骄纵……你以为呢?”
“我……”陈圆圆自知想歪,害羞低头,脸红的比她左脸上的浅红胎记还浓三分。
陈圆圆身旁的仙儿听了,也是俏脸微红,瞬间就心领神会,差点笑出声来,只得低下头来忍住。
只有刘治容看着她俩一头雾水,心说我怎没听出这句话有何不妥?
你俩一起娇羞个什么劲?
而季离当然也清楚陈圆圆会如此想,恐怕与今早聋娘所言,还有起床时的旖旎景象有关,他心下也算是有鬼,忙出言接过话来。
“道谢就免了,不过今日怎看你愁眉不展?”
不过这还真不是瞎说,季离从见了陈扶苏,就发现他眉头深锁,像是被什么事情困扰。
陈扶苏听完,伸手揉了揉眉心,轻叹道:“昨日从府衙那儿接了个案子,本想顺便赚点银两,却没想到,还真有些棘手。”
季离听完难免有些疑惑,问道:“府衙为何要叫你接案件?”
陈扶苏解释道:“有关修行之人的案件,他们解决不了,又没人愿意管,只好就挂在悬赏榜上。”
“府衙还有个悬赏榜?”
“是,榜上大多数都是修行之人犯下的案子,平日里像我这种缺银子的修行者,自会去榜上看看。”
季离了解原委,便直问道:“什么案子,连你也觉着棘手?”
“近几日天都东城,不知从哪儿冒出了个心狠手辣的采花之人,专挑穿着鲜艳裙装的稚女下手,我去看过……尸身,每一个都是残破不堪,惨不忍睹。”
陈扶苏说完,像是回忆起那些可怜稚女的凄惨模样,不自觉的就握紧了拳头。
季离听后,也是心头直起愤慨。
稚女娇嫩俏丽自然讨喜,但喜欢归喜欢,怎能平白害人性命?
尤其被害稚女的家中父母长辈,该是如何的绝望?
又该是个怎样丧心病狂的恶徒,才能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