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一下,季离,你告诉娘,这是怎么回事?”聋娘担心不已,上前抓住季离的手,不让他再继续。
“娘亲,梨树吸收多少痛苦,我就能体会到多少痛苦。”季离左手轻轻拿开聋娘的手。
“之前怎么不说?”聋娘读唇至此,不由得一阵心急。
这孩子早先若是如实相告,自己怎会舍得让他来受一遍鞭刑?
季离没有回答,反而坚定的对着聋娘摇了摇头。
不提他现在是所谓少主,也不提他被聋娘喊来帮忙。
就算萍水相逢,季离也一定会治这些鞭伤。
毕竟都是苦命人,尤其他幼年时常淋雨,便总想着能为别人撑个伞。
“婉儿姐姐,得罪了。”
背部的伤痛,季离都已经吸纳,接下来就是臀部,双腿。
胡婉儿已经感受不到背和脖颈上的疼痛,只觉得惊诧又欢喜。
虽听得季离口中说着痛苦什么的,但也听不大懂。
“少主,您……来吧。”胡婉儿羞的把头埋在被子里,也不知是真是假,耳根都泛起红晕。
她正胡思乱想着,心里甚至遗憾张员外鞭的是后身,而不是前面。
凤娘提前用单薄的丝褥覆上,避免季离太过难堪。
而季离只得摸索着,将手轻轻放到胡婉儿的挺翘臀部上,感受着不知是丝绸还是肌肤的滑腻,再次用梨树吸收起痛苦。
胡婉儿是不是真的羞红了耳根,季离不得而知。
头一次与姑娘家如此亲密接触,他此刻却真是脸红到了脖子上。
整整二十九道鞭伤。
季离一直死命坚持着,嘴唇都咬的渗了血,看的聋娘直心疼。
每隔一小会儿,他便忍不住强烈的痛苦,要歇一歇。
总共半个时辰还多,季离才算是把胡婉儿身上所有痛苦吸纳完全。
“少主,您真是神了呢!”胡婉儿轻动,居然再也察觉不到丝毫疼痛,她又看不到鞭伤,只当是都被季离治好,刚要起身。
“婉儿姐姐,稍等,还没好。”季离轻压住她的背部,防止她牵动伤口,再痛起来。